委蚀泊

在写了,在写了。
Maybe God Is Tryin' To Tell You Somethin' - Quincy Jones

#周精选#

电影配乐专题第七期,本周是《紫色》。

塞丽十四岁。

她生过两个孩子,母亲去世,家中只有父亲和妹妹南蒂。她活的像一件物品,被父亲强迫,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。男人来提亲时,她也和商品一般被推出去展示给男人看,如父亲所说:“塞丽很乖,无论怎样对她,她都不会有怨言。”

这个叫强森的男人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家里的孩子,他随意强迫和殴打塞丽,放任孩子们戏弄她,扔给她满是灰尘的厨房和晾不完的床单。他还有个情人,她的照片就挂在双人床的头顶上。

不久,父亲开始纠缠南蒂。南蒂不堪其扰来投奔姐姐,于是便住在了强森家中。这是两姐妹最快乐的时光,南蒂教塞丽识字,教她寄信,希望分开后也能够联系。

姐姐受的苦南蒂都看在眼里,她告诉姐姐要抗争,可塞丽只是穿过晾不完的床单,说:“我不知道怎么抗争,我只知道如何生存。”

强森在南蒂上学途中拦下她,却受了好一顿反抗,他暴怒的赶走南蒂,并从此扣留了南蒂的所有信件。

可是塞丽的抗争之路终于开始了。

第一个姑娘叫索菲娅,是儿子哈珀的妻子。索菲娅泼辣强势,哈珀求助父亲,得到的建议是“毒打一顿”,他照做,可索菲娅给了哈珀一个把他扇倒在地的巴掌,抱着孩子离开了。

第二个姑娘是强森的情人萨格。她性感热烈,很快赢得了塞丽的好感。在酒吧演出时,萨格唱了一曲《塞丽小姐的忧伤》,又让塞丽试穿演出服,让她在镜子前纵情大笑。萨格教塞丽在苦难的生活中找寻希望,她几乎就要将塞丽拉出深渊。

第三个姑娘是妹妹南蒂。离开后,她被牧师夫妇收养。萨格在家中找到了强森藏起的所有信件,塞丽如获至宝,废寝忘食的阅读。

这天中午,她站在田里读的忘我,直到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打醒了她。强森揪着塞丽的耳朵,催促塞丽给他刮胡须。塞丽握着刀片,看着丈夫的脖颈,手臂有些颤抖。

萨格阻止了她,伴随着被抓住的手,塞丽的第一段抗争到此结束。

风波过后,索菲娅回来了。人们坐在一桌吃饭,似乎一切都要步入正轨。但是萨格宣布了一个大消息——她要离开了,带着塞丽一起。

强森咒骂塞丽,可是塞丽也咒骂了回去,她的话引起一阵哄笑,女人们纷纷表示要离开。塞丽抽出刀子抵住狂怒的强森的脖子,不过她最终没有刺下去。因为索菲娅说“不值得为了这样一个男人,将自己送进另一个监狱”。

电影的最后,塞丽的父亲去世,她得到了房子,又开了自己的裁衣店。南蒂也回来了,带着塞丽被送走的孩子。强森失去了妻子,生活变得一团糟,他帮南蒂办了移民手续,算是他对塞丽唯一的补偿。

电影在萨格的圣歌声中走向尾声,她带着大批人群走向教堂,穿一条黄色裙子,像绽放的向日葵。

人群的声音与唱诗班重合,而萨格狂野的女声尤为突出,她放肆的释放自己,嘶吼般的唱腔一如她向来的明媚。似乎与教堂格格不入的小号声,人群的拍手和跺脚声都在伴奏中响起,打破了教堂的宁静。

塞丽在离开时,曾大吼“神啊,我解脱了”,教堂中这一幕,正像是上帝给她的答复。

而这抹电影中罕见的色彩,是塞丽斗争之路的美好结局,也应该是每一个奋斗在那种环境下的女性,共有的结局。

——第一百二十七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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